黑背从地上爬起来,一脸无辜看它:“老大我做错了什么?”
AK:“那是我的小主人!”
黑背和哈士奇面面相觑。
万万没想到,彪悍如K姐,居然有一个这么弱鸡的主人?
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?美女配野兽!
三条罪魁祸首被逮去院长办公室训话,三条狗被时院长“骂”得狗血淋头。
它们在时院长的口水中“沐浴”了四十分钟后,时院长抬手一指墙,它们便排着队走去墙边,继而双腿站立,一双前爪举在胸前勾着,一字排开,面壁站好。
哈士奇玻璃心,被时院长骂了这么久,这会正对着墙抽泣。
AK立在中间,扭过头,拿爪子戳了戳哈士奇的犬肩,问:“刚才时院长骂了我们什么?”
哈士奇抹了一把眼泪,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AK:“所以你们也压根听不懂时院长说了什么?那你哭什么啊?”
哈士奇一脸委屈:“他一定骂我是个没人要的傻孩子了!”
“这你都能猜到?”AK问它。
哈士奇鞠了一把泪,“绿毛鹦鹉告诉我的,嘤嘤嘤……”
AK抬眼去看在空中振翅扑腾的绿毛鹦鹉,感慨说:“能听懂人话的动物可真了不起啊。”
哈士奇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可不是?能听懂人话的动物真是厉害的让人羡慕。”
“我吧断断续续来医院住了三年,只见过一条听得懂人类语言的犬,”黑背仰头盯着天花板,思绪怅然,“它是时院长的犬,也是咱们医院里最帅的犬。它是中国排名第一的竞技犬,身价千万,长得劲儿帅,每次它来医院都能把医院里那些母狗迷得神魂颠倒!啧啧啧……”
一提及这条传说中的犬,哈士奇一脸痴汉,迷妹脸:“它叫老虎,是咱们医院的高岭之花。咱们医院的犬花都想勾搭它,它却从不搭理,连咱们医院的犬花都不理呢,可高冷了。哎……这样的公狗啊,能让我舔一口此生也无憾啊。”
AK纳闷:“时院长的犬?我见过吗?”
“你刚来,肯定没见过。”黑背解释说:“它是竞技犬,由姜董带着在国外打比赛呢。”
AK又问:“我们医院的犬花是?”
“302的萨摩耶啊,”提及萨摩耶,黑背脑子里满满都是它的美貌,它咂舌感慨说:“小萨的美貌无狗能及,它是咱们医院,哦,不,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犬。这辈子要是能舔上它一口,死也无憾啊。”
AK一脸嫌弃看它们:“花痴。”
黑背气呼呼:“老大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你作为母狗,如果看见老虎一定会拜倒在它的狗爪之下!我赌一根牛骨!”
哈士奇也气鼓鼓道:“对!你见过老虎一定会和我抢老公!我赌一根半牛骨!”
绿毛鹦鹉停在AK头上,扑腾这翅膀道:“花痴、花痴!”
AK讨厌这只鹦鹉,一爪将它从头顶拍下去。
绿毛鹦鹉吓得飞回时穆身边,扑腾着翅膀惊魂未定:“吓尿、吓尿!”
时穆将小鹦鹉轻轻握在掌心,用铁链将它锁回鸟架上。
——
AK莫名其妙又想起司豪,心情抑郁。
为了给它治疗,时穆将它养在身边,它被迫和黑背口中的那只老虎住在一起。
它发现这条犬的性格和黑背哈士奇口中的“高岭之花”完全不同。
去时穆家里的第一天。
AK趴在阳台上懒洋洋地晒太阳,“高岭之花”站在室内,狗脸杵在玻璃门上,定定看它。
老虎的鼻孔杵在玻璃上,大得让它觉得恶心。它皱了皱眉,暗自想:该不会是想赶它走吧?
老虎盯了它好半晌才转身走开。
老虎跑进时穆的卧室,从男人的衣帽间里翻出一只绅士的领结,叼在嘴里跑下楼。它将嘴筒子搭在时穆的大腿上,眼皮上掀,一脸讨好地望着男人。
时穆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,老虎突然叼来一只领结,又一脸乖巧看着他,让他愣了一瞬。
好一会他才领会到老虎的意思,这家伙是让他给它系领结吗?
时穆从它嘴里接过领结,一边将领结系在它的狗脖子上,一边吐槽:“都跟姜邵学了些什么鬼东西……”
狗子这种动物,果然是跟谁待久了就像谁。
时穆给它系好领结,老虎又跑去花园,趁着打理花园的六婶不注意,偷摘了一支玫瑰花。它将玫瑰花叼在嘴里,飞奔上楼。
它在玻璃门外站定,抬起一只狗爪,轻轻去敲玻璃门,发出闷闷地“砰砰”声。
AK听见动静,懒洋洋地睁开眼,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打量嘴里叼玫瑰花的老虎。Ak不知缘由,一脸疑惑。
老虎用狗爪刨了一下门,推拉门受惯性向右滑开。
它叼着玫瑰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AK跟前,将玫瑰花轻轻搁在了它脑袋上。
老虎清了清嗓音,绅士道:“亲爱的K小姐啊,您美丽的脸庞吸引了我的注意,我能邀请您与我共进晚餐吗?”
AK:“…………”这傻逼想干嘛?
它们同属马犬,脸一样的黑,难道美丑上还有分别吗?
老虎见它发愣,又绅士地抬起一只狗爪,狗眼里柔情似水:“哦,美丽的k小姐,您优雅的气质让我沉迷,我能邀请你与我共舞吗?”
AK:“??”
花园里少了一支玫瑰花,负责定时打理花园以及卫生的六婶拿着扫帚上楼,看见那支玫瑰被AK顶在脑袋上,举着扫帚雄赳赳气昂昂过来,指着AK怒骂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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