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阁下不是奉命来杀我的吗?为何半途而废?”云初夏猛地贴身过去,与他拉开距离,多少对自己不利,对付这样的人,就得近身搏斗。
男人嗤笑:“就凭你,也配跟我说话。”
“你就不怕你的主子责罚你办事不利吗?”
云初夏一伸手,握成鹰爪的手,朝着男人脖子那儿去。
“你就这样想死?”
男人简直无语了,还有上赶着过来送死的,可他起初还占着上风,女人频频攻势,害得他只能被迫跟她近身。
可不多时,他便觉得吃力了不少,居然完全不是她的对手。
“谁死还不一定呢。”
云初夏的手,一下子点在他的背上,几下便封了他的穴,就在她伸手,想要摘去男人蒙面的瞬间。
那男人突然一动,朝着夜色之中消失了。
他居然能挣脱开她的点穴!
究竟是什么人!
那股子味道还未散去,云初夏蓦地跟了过去,她在这一代,迷失了脚步,比起之前那些宫门的繁华,这儿尤为凄清。
甚至透着一股子冷意,让人望而生畏。
刚才那个人,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吧。
那扇枯旧的门,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似的,与这宫里的繁华格格不入。
这儿,莫不是冷宫?
云初夏大着胆子,朝里面去,四周一片漆黑,也只有月色的光笼罩着这片地儿。
冷不防黑暗中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
慢慢的敲门声变得急促。
她站在那扇门前,似乎听到里面传来求救声,就在云初夏靠近的时候,突然那扇门蓦地开了。
那女人披头散发,满身恶臭,从里头出来,对着云初夏咧嘴笑,里面住着的都是不受宠,或者是先帝的妃子。
她没有走进去,里头实在太乱了,那个黑衣人指不定已经没了踪影,云初夏后退想要走,冷不防身后有人靠了过来。
她转身。
一瞬间便对上那张满是鲜血的脸,皮肤似乎都已经溃烂了,头发之下的那双眼睛,似乎长着肉疙瘩。
女人不依不挠地拽着她的手,像个疯子一样喃喃:“你身上怎么会有他的味道,别走,你不许走!”
她死拽着云初夏,说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那模样,简直渗人。
云初夏二话不说,一把将她推开,转身便从这地儿跑了出来。
谁能想象得到,这宫闱之中,还有这么邪乎的地儿。
“你倒是喜欢乱跑?”
秋漓找了一圈,才找到云初夏,听闻她到了宫里供职,没想到速度挺快。
女人深呼吸一口气,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血盆子大脸,不由得瘆得慌:“不曾乱跑,有人要暗杀我,不过是想看看谁罢了。”
“你要的东西。”
秋漓将手上的名册递了过去,那是东厂的人员结构,以及一些很详细的布局。
“谢了。”
云初夏伸手接了过来,不小心碰到了秋漓的手,男人一下子蹙眉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受伤了?”
手指连蜷缩都缩不起来了,本是白皙的手,布满了血痂子,一看就是被人用过刑的。
“没。”
男人淡淡的道,可却已经到了拔剑都有些困难的地步,云初夏抿唇一笑:“怎么,在我面前还放不下身段,若是伤了筋骨,往后可是会落下病根的,到时候别说闻水打不过了,大抵是个不会拿剑的废物?”
“?”
秋漓蹙眉,这女人还真是毒蛇,没几句好话。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秋漓淡淡的道。
他刚要走,冷不防被女人拽住了袖子,云初夏浅声道:“我说过,往后会统领整个东厂,而你,更应该留下来。”
云初夏的眼神,在秋漓身上扫了一下。
男人一怔,这话说的没错,可似乎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,左右不是在说他是个太监吗?
简直了。
男人板着一张脸,淡淡的道:“所以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替你治病啊。”云初夏笑得脚下,伸手,拽过他的手骨,几下一转动,手法熟练地很。
她凝眸:“疼是疼了些,忍着。”
可男人样本没有作声,连哼都没有哼一下,完全是硬生生将这痛苦咽了下去。
云初夏一愣:“是根硬骨头!”
她从腰间取下银针,照着几个关键地儿刺了进去,男人只觉得一阵电流通过一样,他一抖。
额头满是冷汗直冒。
“你确定没有问题吗?”
眼神蓦地深邃,满是疑窦。
“身为下属,第一要义,便是信任我这个主子。”她笑了一下,慢慢的,难受手上一阵火烧般的感觉。
实在疼得很。
他刚才就应该走才是,哪里需要受这般痛苦,简直快要将他折磨死了。
不多时。
云初夏取下那些银针,看着难受手背上那些血痂,全都被撑开了。
有污血从里面流出来。
“明儿来见我,我替你配一些膏药,贴一贴就好了。”
女人沉声,转身要走。
这就完事儿了?
秋漓一愣,可很快,试了试手,居然可以弯起来了,虽然疼得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,可手居然能用了!
这女人,还有点本事。
秋漓蓦地一笑,他倒是小瞧了她。
云初夏感觉到身后那缕目光,得意地回头,她笑笑,好似在说:看吧,神医再世,童叟无欺。
她走得很快。
一夜忙碌,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让她心里尤为难受。
那个刺客究竟想要做什么,是杀了她,还是另有所图?
总归一切波云诡谲,是该多留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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